“喂，尘羽小子。”
看着尘羽几乎是要倒在棋盘上的尘羽，程天甲皱了皱眉，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圣者独有的威慑在尘羽的耳边爆开。
“呼，呼，呼......”在程天甲的帮助下，尘羽终于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，勉强又恢复了一瞬清明。
盘膝于地而坐，尘羽才彻底放松下来。闭上双眼，意识陷入沉睡，而一缕缕崭新的魂元开始在他的识海中诞生，在另一股意识的接引下，开始消化不断冲刷识海的道韵。
“这小子，还挺拼命。”程天甲瞥了尘羽一眼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他感叹的不光是尘羽落子的坚持，还有这小子居然敢借助大哥的道韵来洗涤自身的胆魄。
“因为这小子明白，我不会杀他。”程立煜淡淡开口道：“以棋观心可论迹，不止是我们在用这一盘棋来考验他，他也一直在通过我的棋来揣摩我的意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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