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下楚总，这次是签合同呢还是继续再了解了解呢？”

笑容仍旧挂在脸上，眼里却是毫无感情。

仿佛在看陌生人。

她的变化，令楚明哲心中隐隐作痛。

现在的她无疑是已经成长了，无论是能力亦或是面对过往的人和事。

“之前跟我们这边的伙伴商讨过，所以这次我们来是想要跟你，们合作，签合同的。”

意识真诚，示意身旁的助理把项目合同拿了过来。

亲自递交到她的手上。

……麻烦，你直接让他给我不就完了，还要转手，神经病！

游刃有余地忽略掉他话里的不对劲，保持着她专属于工作场合的官方口吻。

“好的，不愧是楚总，做大事者不拘小节，是爽快人。”

她可没有夸赞的意思，只不过拐着弯的骂对方浪费时间。

反正大不了不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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